不太正派的男人在她面前自惭形秽,没有胆量而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接近她;正派一点的男人们则在她面前顾虑重重,没有勇气、明哲保身般地也不去接近她。这些正派一点的和不大正派的男人们很自觉地各自后退三步,把方慧的身边搞成了真空,一种性格上的真空。厂里的那些女人,更加没有人和她做朋友。这让英顺伤透脑筋,就担心儿子终日不吃东西会死,于是又打又骂强豪,此时,他突然一遍又一遍说出:「吃太饱就会想睡觉,想睡觉就会无法读书。」这是英顺在强豪耳边,从小念到大的一句话,没想到如今竟成为童年阴影,深深刻在儿子的大脑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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